枯木
她看著他,低聲問,試圖問他:
事實上,妳...不愛我!
他停下來,默默地看著她。
她接著說:“我認識那個叫葉希和的女孩。”
他的瞳孔放大了,驚讶又難以置信。
她看著他驚讶的表情,欣慰地笑了。“我在某大學的交換生專欄看到一個漂亮的女生,比我漂亮多了,喜歡她很正常。我從一開始就覺得很奇怪,第一次見面就有人表白,說是一見鍾情。這種事在現實生活中太少了,也許確實存在,但不會發生在我身上!妳會說因爲我的眼睛,因爲我們的眼睛長得很像,她的角膜真的在我的眼睛里,對吗?”
她想,原來這個世界上只有那個男生真的愛她!這麼多年,她一直想找出他不愛的證據。可惜一點痕跡都沒有。
她看著他,他似乎想說些什麼,但看著她的眼神很尴尬。她盯著他,用微弱的呼吸嚴肅地說:“還是谢谢妳,愛我。”
她終究沒有等來父母,沒有聽到他的遺言。
我懷著感激的心情告別這個世界,希望他能找到自己的家。畢竟這個男人在我失意的時候教會了我如何去愛這個世界上的一切。
他坐在病牀前,握著她的手,淚水打濕了白色的牀單,隱約聽到他說:
有些心動,一旦開始,橋下流水。
蘇沐楠,我從一開始就愛上了妳。
然後,這個骄傲的人在夕陽的餘晖中淚流滿面。
可惜她永遠聽不到這些話了。
……
她握著他的手,因爲她看過他的獨舞。她不知道他在爲谁難過,爲她難過,還是爲葉锡尚難過。我還記得那天晚上她下樓倒水的時候,看見他在客廳跳舞,光著脚站在地板上,解開胸前三件襯衫的扣子,隱約看見他的腹肌,脚步輕盈,優雅。眼前有一幅油畫,只畫了眉毛,好像戴了一層白纱,看不清楚是什麼樣子,是谁。她沒有打擾他,静静地欣賞著這段音樂和這段舞蹈。然後,我沒有倒茶,而是轉身回房間睡覺了。
客廳里的人穿上拖鞋,一手把油畫夾在腋下,一手放在褲兜里,悄悄地走上樓去。從書房出來後,手上的油畫已經不見了,我就在主卧洗了個澡,去了她睡著的客房。
看著牀上熟睡的人,我眉心輕輕落下一吻,將身體滑入被子的另一側,搂著她甜甜地睡去。
而這些事情,她並不知道。